本劇已噩夢為題,透過對心裡真實的追求與對戲劇表演形式的強調所產生的對應,營造出全劇的張力。企圖對諸如上帝、魔鬼,男人、女人,善、惡,救世、受難,以及現代人之他人與自我、意識與語言等古老的主題,以戲劇形式重做詮釋。本劇在人稱上別有用心,入夢後的主角均以「你」取代「我」,造成旁白效果,讓戲劇的進行更不真實,也讓主角更清醒意識到身不由己,卻又只能隨夢蕩去。作者在書中設計大量機關,要求舞台設計和導演的高度創意;而大量內心獨白,更需要表演者靈活詮釋,充分展現作者對實際演出的重視。